第二天靳瀾冇去公司。而是陪著我在酒吧裡待了一整天,晚上他朋友們帶著昨天砸東西的社會青年到了店裡。靳瀾給我上完藥,慢條斯理地放下捲起手肘上的袖子。伸手拿了個酒瓶,砸碎了。然後遞給那人。音調平靜但透著毋庸置疑的狠勁兒:「進局子留案底還是酒瓶子。「自己選。」最後那人顫巍巍地在自己腿上劃了一個一樣的傷口。靳瀾才同意他離開。我:「你這麼扣人,不怕他鬨啊。」......